她想扯开话,不想女儿继续追问女婿的事情。
谭老爷走进房内,举了举手中的两个白瓷小陶罐。
“裴少夫人给的,说是叫白玉膏,跟雪花膏一个用法,净面后涂抹在面上,给你们一人送了一罐,你们试试看。”
谭老爷说着又忍不住感叹,“还真是要多谢裴少夫人,要不是她劝着,咱家的冰窖前些日子肯定就给卖掉了,没想到今年还真是个酷暑,今年的冰价肯定要上涨不少。”
王氏已经从谭老爷手中接过两罐白玉膏。
她对这白玉膏没太当回事,以为是丈夫给裴少夫人送冰,裴少夫人给的回礼。
知晓应该是裴少夫人自己制的膏,效果应该跟雪花膏差不多。
雪花膏她是天天用的,但也就那样。
脸上有时候该长斑还是长。
王氏也已经上了四十,脸上也长了些斑。
对此没抱太大希望。
谭听莲也打开闻了闻,淡淡的药香气。
她也不缺抹脸的东西,只是闻了闻就给放在一边。
谭听莲心里还惦记着相公的事情,问谭富商,“爹,相公去了何处?”
谭富商这个问题已经回答很多遍,他面色如常的继续回了女儿,还是之前的老话,派女婿去了外地。
又说,“这白玉膏你们一定要用,我觉得裴少夫人给的这个,绝对是好东西,是雪花膏比不上的。”
王氏看了女儿一眼,笑道:“自然,晚上我就开始用用,听莲也记得用。”
夫妻二人又同女儿说了会话,二人嘱咐身边的奶妈跟嬷嬷照顾好女儿才又离开。
夫妻二人出了女儿的院子,又忍不住相视一眼,叹了口气。
他们都不知道等到女儿出了月子,到底要怎么跟女儿讲。
女儿以前同女婿的感情太好了。
至少,女儿认为很好。
表面上,申宽对听听莲是非常好。
但爱意是可以伪装出来的。
到了晚上,王氏跟听莲洗漱过后,打算涂抹些霜膏睡下。
不过看着妆奁里的雪花膏,还有旁边的白玉膏,二人都是选择白玉膏,想要试试。
白玉膏是纯白色的霜膏,上脸清爽,带着淡淡药香,很容易涂抹开。
不像雪花膏,稍有些油腻。
王氏忍不住在脸上长斑的地方多涂抹了些。
谭听莲也看着自己脸上长的痤疮,她怀孕时候脸上就长了许多这种东西,生下女儿后,也未缓解太多。
且皮肤变得很暗沉。
不管涂抹任何霜膏,都没有太大效果。
每次照铜镜时,她都不想面对自己这张脸。
所以现在用着裴少夫人给的白玉膏,谭听莲心中还是不抱太大希望。
之前涂抹其他霜膏时,沾染到脸上一些破损的痤疮,会有一些刺痛感。
没想到白玉膏涂抹在这些破损的,一点也不疼,甚至觉得很舒缓,她也忍不住多涂抹了些。
如此过了几日,某天早上起来,谭听莲发现脸上的痤疮轻了许多,没有继续长,以往长的那些也都慢慢干瘪了下去,没有红肿,没有破掉后流一些脓肿。
谭听莲惊喜的摸了摸脸颊。
等到王氏过来探望她,谭听莲欢喜问,“娘,你看看我脸上,是不是好了许多?”
王氏仔细打量女儿的脸,发现女儿的脸上的确比几日前好了许多,以前长的那些疙瘩都快好了,也没有再长新的。
王氏惊喜道:“听莲,你脸上好了许多,不是错觉,而且皮肤也白了些,没有以前那么暗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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