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江窈才心生不满?
如果真是如此,那他就同她圆房吧。
如今也顾不上许多,最多瞒着芜芜。
所以裴沐争应了裴老夫人的要求,打算好好待江窈。
“祖母放心,我知该怎么做了。”
见到江窈现在才来,裴沐争本也生气,想问她为何来这么晚,都等了她快一个时辰了。
只是想起祖母的吩咐,他压着脾气,温声说。
“窈窈,今儿出门可累着?若实在寻不到薛神医,便罢了,母亲的心疾最近都没有犯了,也无需你去侍奉,你也该好好歇歇。”
“那哪儿成。”江窈心底冷笑,面上笑盈盈,“我已经有薛神医的下落,过几日肯定就能寻到薛神医,对了,不知祖母寻我有什么事情?”
她懒得看裴沐争在她面前装深情。
贱人,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吗?
裴老夫人也笑得温和,伸手想要拉住江窈让她挨着自己坐下。
哪里想,江窈一转身,直接走到旁边的绣凳上坐下。
“祖母有什么事情不防直说,时辰也不早了,我出门了一天,有些困乏,也想早些回去歇息。”
裴老夫人收回手,笑道:“窈窈,今儿喊你过来,是想问问你,你南街上的铺子怎地突然租给孙老夫人了,也不同我们说声,今儿孙老夫人去铺子上闹,我们才知晓,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原来是铺子的事情。”江窈恍然大悟。
“不过三年前婆母就说过汤家人只租个两三年,我看着如今都已经三年,想着跟祖母约定的时间也到了,正好前些日子跟孙老夫人闲聊,她想找个不错的铺面给儿媳开个绣楼,就同我商议,把南街的铺面租给她了。”
那孙老婆子会做什么营生,真当绣楼是那么好开的吗?
裴老夫人忍着心中的愤恨,叹息声。
“窈窈,是祖母不好,本来这铺子还要继续用,忘记同你说声了,瞅瞅这不就闹出误会来了,你看看能不能把文书给要回来。”
江窈叹口气,“祖母,当时那铺子你说要给汤家人用,还说会给租金,我才愿意给他们,也是信任祖母,租铺文书都没有。
可是三年过去,我一文钱的租金都未瞧见过,不管如何,那是汤家人,而我是裴家人,他们不给我租金,我自然不乐意的。”
裴沐争听闻这点,心中不由点头。
这话说的倒是对。
那个铺子是江窈的,若是租给别人,一个月起码三百两银,三年就有一万两的银。
而汤家人却一文钱租金都没给过江窈。
江窈的银钱就是裴家的银钱,这是等于白拿裴家的铺子做生意。
即便是祖母的娘家人都不成。
裴老夫人想说些什么。
酒楼的利润她已经跟汤家人对半分。
的确不好再同娘家侄儿要租金。
可眼下不给租金,恐怕难消江窈的气。
不过裴老夫人还是的想要哄哄江窈。
“窈窈,你看这般成不,你先同孙老夫人把文书要回来,我到时一定会让汤家人把三年的租金给你。”
江窈连连摇头,“祖母,这可不成,没见到这三年的租金,我可不会去跟孙老夫人要文书,否则把文书给要过来,汤家人又不愿给租金,租给孙老夫人,我以后至少还能收个租子呢,继续给汤家人用,那不是白给?”
裴老夫人见忽悠不到孙媳。
犹豫再三问道:“窈窈,若是我把租金帮你要回,你当真能从孙老夫人手中拿回文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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