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多鱼开车来到一个商务楼，上面赫然挂着一个大牌子：“东方商务广场。”
“杨凌，初期的钱是我和老马垫的，蓉蓉都记着呢，等开业步入正轨了在核算股份吧！反正就咱们兄弟三，也不会差事。”
“蓉蓉？”马多鱼要是不说，杨凌都忘了杜蓉蓉的存在，“她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帮忙？”
“对啊，那孩子还真不错，悟性挺强的，我打算收她做徒弟！”黄九叔对杜蓉蓉赞不绝口，“就是那个叫赵帅的笨死了，还不如老马的徒弟铁柱呢！”
“铁柱？铁柱来了？”
杨凌忍不住想捂住额头，怎么这个公司这么不着调呢？
杜蓉蓉+赵帅+赵铁柱=二百五？
走进大厦来到三十八层，“这里老杜帮忙联系的，我直接租了一层，毕竟咱们有很多东西不方便让别人看到。”马多鱼给杨凌解释。
杨凌对这些倒是无所谓，一出电梯就看到赵铁柱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在门口玩手机。
“铁柱，你怎么还穿着保安的衣服？”
杨凌有些想不通，马多鱼不是说收赵铁柱做徒弟吗？
赵铁柱连忙藏手机，“那个现在不是没保安吗？我先客串一下！”
哪怕赵铁柱藏的非常快，杨凌依旧看到了他在微信聊天，而且看清楚对方头像。
竟然是郝茉莉！
“拿你的手机给我看一下！”
“杨凌，我以后不敢玩手机了，我错了！你可千万不要开除我！”
赵铁柱被杨凌吓的脸色惨白。
“我开除你干嘛？我是看你微信聊天的那个女的有些眼熟，想确认一下！”
杨凌被赵铁柱搞的苦笑不得。
赵铁柱半信半疑把手机交给杨凌，杨凌接过手机点开了那个女人的头像，茉莉花开。
“老黄，老马，你们俩看这个人是谁！”
黄九叔、马多鱼凑过头一看，“我去，这不是在西餐厅的那个女尸妖吗？她不是已经被你打死了吗？”
“尸妖？”
赵铁柱现在已经知道马多鱼的江湖地位，也拜马多鱼为师，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。
马多鱼十分激动：“你有没有和尸妖说什么不该说的话？”
赵铁柱挠了挠头：“没有啊！她加的我微信，然后说喜欢我。哼，欺负我村里人傻吗？我一个穷保安，喜欢我干嘛？谁知道对面是不是一个抠脚大汉？我就引诱她给我发视频，结果她还真给我发，想约我出去吃饭。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我知道这是仙人跳。可是反正我无聊……”
三个人一片沉默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人物的智慧？
杨凌苦笑道：“那个尸妖没有死，而且在正阳县偷袭过我。如果我没有猜错，李伟身边那个郝茉莉就是尸妖假扮的。”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去收了他？”
黄九叔有些想不通。
“我为什么要去？李伟、叶飞那样的人渣交给一个尸妖不是很好吗？我觉得挺配的！铁柱，记住和这个尸妖忽悠，可劲的忽悠，除了不要你现在的职业和我们，随便编故事忽悠她！万一需要的时候，就把她调出来干掉她！”
杨凌又不是圣人，被李伟他们算计的那么狠，我凭啥帮你捉尸妖？
“……”
沉默片刻，黄九叔叹道：“老马，杨凌说的貌似很有道理，可是我怎么觉得是歪理呢？”
“管他什么理，那种人渣我也不想救！”
马多鱼拉着黄九叔跟上了杨凌。
把一个大型的立体地图扑在办公桌上，杨凌开始计算，哪个位置需要盖一栋什么形状、多高的房子，周围需要什么绿植。
杜蓉蓉乖巧的拿着笔在一旁记，记着记着：“杨凌，停！我脑袋仁疼！”
赵帅在一旁帮忙，也觉得脑袋仁疼，“杨凌，我是专业学美工的，我都觉得头疼，这样下去我们想要把设计图做出来估计得半年，太复杂了！”
“没有啊，我在小宝山的时候，几天的时间设计效果图就出来了！”
杨凌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会两个记录员就受不了。“天呀！杨凌，小宝山那里有多少个人记录？而且是用电脑实时出3D模版？而且那边是先出大致的结构，哪像你现在想到哪里说到哪里？”
黄九叔很无语，哪里有多少个专业美工，咱们这里呢？
“咳咳，我打电话让洪伯、王凯安排人过来吧，咱们几个确实不行，专业不对口！”
杨凌想起在小宝山时候的3D立体效果图，凭借这么几个人，确实出不了图。
给洪伯、王凯打完电话，杨凌继续盯着地形图开始思考如何布局，杨——四核——凌不是吹的，三千亩地的大致轮廓已经出现在脑海里。
门外突然传来争吵声，杨凌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，一起走了出去。
只见一个带着金丝眼镜、文质彬彬的男子夹着一个手包站在那里。
前面有四五个小混混围着赵铁柱，“你要么滚一边去，要么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。”
一个染着一缕黄毛的小混混冷哼一声，“你也不打听打听，燕市谁不知道我们烟筒哥！”
“烟筒哥是哪位？”
杨凌推开门走了出来，为什么走到哪里都有这种不长眼的小混混？看来要跟杜玉亮沟通一下燕市的治安问题了。
眼镜男看了杨凌一眼，“我就是烟筒，你是谁？”
“我就是这里的老板，你们有什么事吗？”
杨凌看着这几个人，怎么都不像上门做生意的，而且现在牌子都没挂出啦哪里来的生意？
“你好，我是来收清洁费的，你们刚来不了解行情，我们是按面积收费。我就给你们打个八折，10万一个月，刷卡，支付宝、微信都可以！”
烟筒说话文质彬彬，一点都不像是小混混，反而像是一个高级白领，大型企业的管理人员。
“清洁费？我们这里有自己的保洁，就不牢你费心了！”
杨凌笑眯眯看着烟筒，这是收保护费啊！
若是一层楼十万，这几十层楼一个月就有几百万的收益，这灭本的买卖做的可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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