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强中干的玩意儿,说的再难听,也不动手,就是个纸老虎!!
夏黎眼瞅着夏红旗他们两个要走到这条巷子的尽头,通往另一条马路了,再也忍不下去,听这女人絮絮叨叨,光打雷不下雨。
她无视同样当透明人,用不远不近距离走在夏红旗身后的夏小宝,一个箭步冲了过去,与夏小宝擦肩而过。
在前面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,一个手刀劈晕了还在喋喋不休的霍灵琅。
“乓当!”一声。
霍灵琅两眼一翻,就这么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,直直的砸在了地上。
还在和霍灵琅拌嘴的夏红旗,想要说的话,全部卡在了嗓子眼儿里,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夏黎,错愕的张开嘴,表情满是惊愕。
夏黎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,向前走了一步,恰巧走到夏红旗的身侧。
长臂一勾,就直接跨住了下红旗的脖子,脸上的表情笑嘻嘻,说出来的语调也一如往常一样吊儿郎当,可莫名带着一股阴恻恻的气息。
“二哥,好巧啊,在这干什么呢?”
熟悉的记忆瞬间回笼,让夏红旗立刻挺直了几倍,额头冷汗往下直冒,条件反射的浑身僵硬。
熟悉的场景在脑子里再度重现,立刻让他想起当年夏黎发现他和李胜利做局,想要用他下乡这件事做条件留城的那一天。
同样的话,同样的语调。
让他回家就被他爸打的好几天起不来床,又接连损失了好几百块,以及各种票据,之后又被这熊孩子赖上,在他家里跟大爷似的住了好几天,在他家连吃带拿,把他们家弄得鸡飞狗跳。
那简直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噩梦。
夏红旗扯了扯嘴角,抬手去扒拉夏黎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,想要把那只手从他身上甩下去。
“小妹,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。
有一说一,咱们两个的账在你去南岛之前就已经两清了,二哥不欠你的,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?”
话说完了,可是放在他肩膀上的手,却像是原生态长在他身上一样,并没被他扒拉下去。
夏红旗:……
夏红旗反复在心里衡量以武力值制伏妹妹的可能性。
就算他走的再是文职,但从小在军区大院那种环境长大,武力直弱是不可能的,否则早被别人家的孩子欺负死了。
但他思来想去,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男人打女人算是个什么东西?
即便再怎么不济,他从小到大不满都是对着父母的不公去的,也从来没因为嫉妒打过妹妹。
夏黎轻笑了一声,语气依旧向上,也依旧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。
“咱们两个之前的账确实是两清了。
不过你把我爸气进医院,差点死在医院里头,这事儿要怎么两清?”
夏红旗听到夏黎这话,顿时被梗住了。
他心里有点不太乐意,没好气的道:“什么你爸我爸的,那不是咱爸吗?”
“什么咱爸?
老子在南岛的时候给你打电话说的那些话,你是一点都不记得啊。
怎么着,你这是皮痒了,想要我帮你找找往日的回忆?”
夏红旗听到他这话更不乐意了。
他想转身,顺便甩开夏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,可身体也转了一半,却怎么也转不过去了,肩膀上的手自然也没办法转开。
他语气有些气急败坏的道:“夏黎,你能不能别总做这些挑拨离间的事儿?
以爸妈的脾气,就算是我犯了点什么错,肯定也会原谅我。
指定是你在中间没少说我的坏话,爸妈因为你的任性,现在才会是这个态度。”
越说,夏红旗心里越气,完全没注意到夏黎看向他越来越眯起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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