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大强说:“原来的婆婆病了,她去看看,今天晚上不回来了。”
安然月哦了一下,说:元沛也没有回来吗?你晚饭吃了吗?”
郝大强说:“他才不回来呢,晚上很少回家,也不在家里住,住到刚给他买的新房里去。这不,晚上就成了我一个人了!凑合着吃了点饭!”
安然月抬眼看了一眼厨房和餐厅,还有郝大强吃剩下的剩菜饭碗,都没有洗,郝大强好歹也是县委副书记,是丈夫苗基干的直接上司,以后丈夫的升迁离不开提携,而且,是让自己过来拿钱,就是说五万元都送礼跑关系了,安然月也不能要回来,所以说,对自己还算不薄,还能把剩余的钱让她拿走,巴结一下也是应该的。
想到这里,安然月就把外面紫色的上衣脱掉,只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贴身小秋衣,站起来,走到了厨房里,就收拾起郝大强吃剩下的锅碗瓢盆。
郝大强客气了一下说:“不用管,明天回来了收拾。”
安然月说:“还是我来吧!我收拾都是一样的!”
郝大强开个玩笑说:“月啊!你怎么一样呢!她今年都四十七了,你呢,才三十六吧!差十岁呢!”
安然月就笑了一下,还是继续干活。郝大强就站起来,走到餐厅那儿,看着安然月的背影,安然月真是一个美人坯子,小屁股虽然不丰满也不大,但是很有特点,直翘翘的,非常有型,有一种要撑破衣服的欲望,细腰丰乳,腰腿细长,两只腿在膝关节那里紧紧地并拢着,有一种让郝大强腹部发紧的感觉,内心有一种极度的渴望,
安然月专心致志地刷碗,没有察觉到郝大强就在她的后面。郝大强越看,心里越喜欢。他强压心中的欲火,咽了一口唾液,不能想入非非,更不能越轨。
可是,郝大强刚要回身,安然月低头去找清洁剂,上半身衣服就脱离了下半身,中间就空出了小蛮腰,向上看,皮肤白皙,而富有弹性,向下看,一道清晰的沟壑已经显现。
郝大强忍不住了,男人的欲望总是在刹那间爆发,他伸出手就摸了一下安然月的小蛮腰。手感润滑,就像摸到了杭州进贡的绝佳丝绸一样。
安然月的身子一动,头也没有回,说了句:“干啥呢!”
郝大强呆了一下,说: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,。”
安然月缓慢地站起来,想继续刷碗,郝大强猛然张开双手就抱过来,一把就环住安然月的腰部,呢喃说:“月啊!我早就迷上你了,自从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迷上你了!月啊!你放心,基干的事,我一定给他办成,你就成全我一次吧!”
说着,嘴唇就凑到安然月的耳朵边,亲吻起来。安然月挣扎着,反抗着。两个人撕扯了一会,郝大强看一时难以上手,就回到里屋,一下子拿出来两沓人民币,是两万元整,递到安然月的面前,说:“月啊,我给你说实话吧,你们放到我这里五万元的跑官经费,三万元我都送给了孙运那个老贼,我是一分钱的好处也没有得,为什么啊!要是别人,我是县委副书记,是分管政工的,我总该要这两万元吧!可是,月啊!我郝大强是真心喜欢你啊!两万元如数奉还,你拿回去吧!”
两万元放到安然月的眼前。
安然月马上犹豫了。对自己确实不错。他说的像是真话,县委书记拿三万,他作为副书记拿两万,是完全有可能的。
可是,安然月也明白,接过这两万元,意味着什么!
但是,转念一想,安然月又释然了,街上那么多的洗浴店,三十五十的,小姐们都接生意,还有一句歇后语这样说,大姑娘要饭,死心眼,何况自己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,玩一次,赚两万,这生意,除非傻妮子才不做呢!
郝大强又是县委副书记,自己和丈夫苗基干都要依赖人家。
安然月迟疑的瞬间,郝大强那也是见过世面的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,玩女人,就要在女人心动的那一刹,出手。
郝大强抱起来安然月,就把安然月摁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了。现在制造的沙发,已经不单单是给屁股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,连制造沙发的厂家经理都说,沙发不但要有坐的功能,还要为现代夫妻生活提供一个有新鲜感的地点,要让夫妻们感到,在沙发上过夫妻生活,都比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还要美满。
郝大强把安然月的裙子向上一捂。网状的内衣就显现出来。
郝大强一阵的兴奋,他说:“月啊!你不要笑话你孤陋寡闻,我这还是第一次遇见网状的内衣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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