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完了吗?”温暖问。
“嗯。”阿豹赶紧站起来,怀疑的擦了擦嘴角。
没有口水,怎么感觉湿漉漉的?
“过来给我吹头发。”
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,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。
“哦,好。”
阿豹大阔步到了她身边。
接过吹风机,手指不经意碰到温暖的手背,指尖酥麻。
他没有立刻给温暖吹头发,而是扯起床上的薄被裹在温暖身上。
“房间温度有些低,别冻感冒了。”
刚还处处诱人的温暖一下被包成了粽子。
“……”
温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床头柜上电子室温计显示28度,而且他穿那么多,他是怎么感觉到室内温度低的?
打开吹风机开关,呼呼的风声随之响起,与黑夜的宁静形成和谐的旋律。
阿豹将手掌放在出风口试了下温度,小心地撩起一缕湿发,温热的风穿梭其中,清新的洗发水香味顿时弥漫开来。
一缕缕黑发在阿豹的掌心里变的蓬松干爽。
他的神情温柔专注,宛若在悉心呵护着挚爱的宝贝。
暖烘烘的风吹抚发丝,浑厚有力的指腹时不时按压头皮,舒服的温暖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。
这样温馨美好的时光只在她和蒋听澜结婚的前两年有过。
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。
那时候,她真的很幸福。
风声停止后,温暖睁开眼睛,笑的有些妖媚。
“没想到你吹头发的技术还不错,经常给女人吹头发?”
“只给一个人吹过。”
“不会是你妈吧?”
“……我姑奶奶。”
“哦,那你姑奶挺幸福的,有你这样孝顺的大孙子。”
“……”
阿豹把吹风机送回洗手间,顺便把双手仔仔细细清洗一遍。
出来时,温暖已经躺到了床上。
侧身看着他,手支着头,像是新婚妻子在等待着丈夫上床睡觉。
还没开始上药,阿豹就感觉浑身燥热了,小豹子蠢蠢欲动。
“你戳在那干嘛,快点过来上药,我累了,想睡觉。”
“哦。”
男人快步往床边走,脚下都是虚浮的,冷不丁左脚绊右脚上还差点摔一跤。
温暖忍不住笑了下。
“傻样。”
药袋放在床边,阿豹拿出里面的药膏,拧开。
“我给你上药了,要是有不舒服你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
上床,掀开被子。
阿豹唇缝抿的紧紧,全身腾腾往外冒热气儿。
手掌抓着一条腿。
分开。
眼前美景诱人。
阿豹耳朵红透了,屏着呼吸跪在床上,将药膏送到伤处。
药膏清清凉凉,带着别样的刺激。
温暖媚眼迷离,轻咬着嘴唇。
床单被抓的褶皱,喉咙抑制不住一声轻吟。
听着那婉转的声音,阿豹脑袋轰一下,眼底一片隐忍的猩红。
忽然一只玉足爬上阿豹的大腿,挨挨蹭蹭的往上移动。
猛地抬起头,就见温暖邪魅的笑着。
“我觉得你这样上药太慢了,要不要换个方式?”
阿豹怎会听不懂这样的暗示。
火热的大掌,握住作乱的玉足,迫切的放在唇上亲吻。
密密麻麻的吻,从足尖游移到小腿……一发不可收拾。
最后温暖伤上加伤,沉沉睡去。
已是后半夜,阿豹抱着温暖清洗之后终于老老实实给她上药。
吃饱喝足后才知道懊恼。
怎么就没忍住呢,温暖还受着伤,他简直就是禽兽。
可他就是忍不住啊。
谁让他那么喜欢温暖呢。
温暖的每一处对他都释放着要命的吸引力。
上完药他明知道自己应该走了,还是想再多跟温暖待一会儿。
搂着温暖,眷恋地在她额上亲了又亲,仿佛只要她在怀里,他就感到无比的满足。
不知不觉阿豹也睡着了,静谧的床上两人紧紧相拥。
清晨,两个人一起醒过来。
发现自己在阿豹怀里,温暖并未惊慌诧异。
还大大方方把手放在男人胸膛上,沿着性感的肌肉曲线勾画。
阿豹捉住她的手,翻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,黑眸沉沉带着探究。
“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?”
之前他只是怀疑温暖故意诱惑他。
现在他肯定了,温暖就是在故意诱惑他。
他们才认识两天,他可不相信睡了一次温暖就爱上他了。
温暖眼角微弯,含笑的美眸魅惑横生。
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只是个保镖,说难听点就是六爷身边的一条狗,你想让我给你们求情,算盘打错了,六爷怎么可能会听我的话。”
温暖利落的翻身,两人位置调换。
被窝里不着寸缕的身体产生了摩擦,小豹子又不争气了。
温暖如魅惑君王的妖妃,一颦一笑带着软钩子,专勾身下人的心魂。
“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。”
“我没办法,就算有我也不会做出背叛六爷的事,我怕死。”
温暖秒变脸,低头在他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尝到血腥味才放开。
阿豹一声不吭,眼神仍然坚定,他不会背叛六爷。
温暖坐了起来,阿豹倒吸一口气。
“我去,让我妹妹留下,我知道你有办法。”
伤上加伤,还真是疼,温暖鼻尖渗出了细汗。
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她也不会半途而废。
“我没让你背叛六爷,我会去E国,不管六爷有什么目的,我们姐妹他拿一个拿两个没多大区别。”
“但六爷说的是要你们姐妹都去E国,谁也没有办法阻止,到时候他会派人来接你们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“是真的无能为力,还是你根本不想帮?”
“我真的,无能为力。”
“呵~”温暖嗤笑一声,倾身捏住阿豹的下巴。
“我劝你最好想清楚,我温暖是个爱憎分明的人,你保下我妹妹就是对我有恩,以后我会报答你的。但如果你不答应我,你就是我的敌人,我就会想尽办法让六爷对你失去信任,报复你。”
阿豹眸光晦暗,旋即闪过丝丝无奈。
翻身,再次将温暖压在下面。
“为了妹妹把自己献祭给一个低下的保镖,你这个姐姐可真是伟大。”
男人早就掌握了她的快乐源泉,被他掌控主导权后,温暖立刻感觉灼痛感消失了。
“我就这么一个妹妹,为了她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“这么说我别无选择了?温暖,你真狠。”
“有你狠吗,我的魂儿都要出来了。”
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皮肉,皙白脸颊泛起诱人的绯红。
阿豹眸沉如海,情难自禁吻住她半开的红唇:“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。”
“那……帮我吗?”
“帮……要我的命都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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