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闻言便笑道:“自然有空,没空也得抽空啊,总不能辜负您和邱阿姨的好意。”
夏宗孚闻言一笑:“成,那我就转告你邱阿姨,明天让她多准备几个菜,正好啊,咱俩喝点。”
凌游笑着点点头,片刻后,便离开了夏宗孚的办公室。
临走的时候,黄新年一直陪着凌游下了楼。
在走出大楼外之后,凌游便驻足与黄新年聊了一会。
就听凌游问道:“黄大哥,有句话,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。”
黄新年一怔,但这身黄大哥听进耳朵里,他还真不好不让凌游问出口,于是便笑道:“咱们两个,还有什么客气的,你但说无妨嘛。”
凌游想了想,便凑近黄新年问道:“夏书记,认识赵三光?”
黄新年听到凌游提到赵三光,于是便凑近凌游说道:“凌老弟,你要是问这事,那就说来话长了。”
想了想,黄新年便道:“这样,晚上下班之后,我给你打电话,到时候,我见面和你说。”
凌游听后便一脸谢意的说道:“成,那我可就等着黄大哥给我解惑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黄新年走上前给凌游拉开了车门。
凌游连忙客气道:“我自己来,自己来。”
说罢,凌游坐进去,又和黄新年道了别,便乘车离去了。
当黄新年走回夏宗孚的办公室,就见夏宗孚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,黄新年便知道,刚刚凌游和自己对话的时候,夏宗孚都看见了。
于是就听黄新年说道:“夏书记,凌游书记走了。”
夏宗孚点了点头,然后问道:“他问你什么了?”
黄新年闻言便回道:“问了赵三光的事。”
夏宗孚又问:“你告诉他了?”
黄新年摇摇头:“没,我找了个理由先将他请走了,这不赶紧回来请示您的意思来了嘛。”
夏宗孚听后转过身:“我就知道,他眼睛里,揉不了这么大一粒沙子,这不,才多久的工夫,就对赵三光动手了,告诉他,也无妨。”
黄新年接着又试探性的问道:“全都告诉吗?”
夏宗孚想了想:“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,藏着掖着的,日后反而有可能生嫌隙,你看情况,知无不言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书记。”黄新年回道。
夏宗孚朝办公桌后走了回去,一边说道:“凌游这个人,你要想交他,就要用心去交,别藏心思,等我离开云海那天,他保不齐会是你的一个贵人。”
黄新年听后一阵感动,但还是说道:“我愿意始终跟着您。”
夏宗孚呵呵一笑:“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啊。”
说罢,夏宗孚便一挥手:“去吧。”
黄新年应了一声,又看了一眼夏宗孚,便离开了办公室。
傍晚时,黄新年给凌游去了通电话,约凌游在月州舜华区的一个茶楼见面。
凌游赶到的时候,黄新年已经等了许久了。
二人在包间里闲叙了一会,黄新年便主动提起了话题:“凌老弟,你那时问我,夏书记,认不认识赵三光,是吧?”
凌游点头应道:“是啊,我觉得,夏书记有事瞒我。”
黄新年听后倒了杯茶,又给凌游的杯子也补了些茶,这才放下公道杯说道:“要是说起这个赵三光,那就得说起宋景学了。”
凌游听后便问道:“月州的宋书记吗?”
黄新年点头道:“是啊,宋景学当年,当沧宁市市长的时候,赵三光,是沧宁市虎风县的副县长,有一年,宋景学去虎风县视察,就是赵三光接待的,一行人,去了虎风县的藏虎林,突然间,下起了瓢泼大雨,宋景学脚下一滑,从一处高坡上滚了下去,赵三光见状去拉,没拉住,也跟着下去了,宋景学那次伤的不轻,腿划了个大口子,是赵三光负伤背着他先是找了个山洞避雨,后来联系上搜救队,才救了两个人。”
凌游听后不禁惊讶:“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。”
黄新年应道:“是啊,就是这一次,赵三光就成了宋景学的所谓救命恩人,以前的赵三光啊,据说还比较踏实本分的这么一个干部,可自从有了这么个救命恩人的身份之后,就变的越发张狂了,后来,赵三光多次利用这个救命之恩,去明里暗里的找宋景学要人情,一来二去的,几年光景,宋景学到了月州做书记,赵三光也从虎风县的副县长,一路升到了月州的财政局长。”
凌游凝眉问道:“您是说,赵三光的财政局长,是宋景学当人情送出去的?”
黄新年摇摇头:“倒也不算是,是月州当时出了财政局长干部缺口的时候,一些人知道宋景学和赵三光之间的这层关系,给提上来的,后来因为赵三光平时拿着这层关系,到处宣扬,就连宋景学反对,都有人觉得,这是宋景学为了在面子上避嫌故意为之的,所以一来二去的,反倒是成全了赵三光。”
凌游听到这个说法,对宋景学的印象反倒是画了个问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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